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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下降的过程中,有其他楼层的人陆陆续续进来,他护着她站在电梯最深处的角落,为她撑起一个保护伞。
就像撑起她悲催的命运。
电梯很快抵达一层,她的心情已经恢复正常。
哪怕过去再悲催惨淡,但她还有他守在身边。
上车后,慕司御见她脸色好了许多,才问:“多多是谁?”
“爷爷……”
刚说出这个称呼,心里的别扭就让她忍不住改了口:“老爷子年轻时养的一直乌龟,后来死了,他很伤心,就在后院给多多建了个小坟堆。我们撬了房间里的地板也没找到那条项链,原来是藏在多多坟堆里。”
慕司御敏锐地抓住她话语中的关键词:“他是不是还说了什么?”
她与时老爷子虽然没什么祖孙情分,但祖孙情谊一直是有的,她突然改口,只怕是老爷子说了让她伤心的话!
再次提到这个话题,时浅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难过,但她竟能以一种诡异的平静的语气解释完整来龙去脉:“他说,这么多年护着我对我好,是因为知道时家对不起我却无力阻止而良心不安。”
“他想替自己的儿子恕罪。”
她扯开一个淡淡的笑:“也对,毕竟他们才是亲身父子,我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