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那个寒冬夜的黑暗,看到了黑暗中的那个人。
慕司御试着搂她,她没抗拒,他便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,亲亲她的唇角,声音像被磨砂纸过滤:“我那晚对你说,我会负责,可你这丫头还是毫不留情地爆了我的头跑掉。”
“额……”
时浅记得。
她那是满心都是仇恨,好不容易捱到身上的男人停止进攻,力道一松,她立马挣扎着拿起床头柜的一盏台灯就砸在男人头上,撂倒他后,还不解气地又狠狠砸两下。
光线昏暗,她还是看到男人的额头被砸出一大片血迹,刺眼的血色沿着他凛冽的眉骨淌下,模糊了他的五官……
时浅猛地瞪大眼睛,盯着他:“这么说,你的头疼症是我砸出来的?”
她的唇角抽啊抽。
犹记得在皇城会所初见,他试图扒她衣服,南二货前来阻止,说他犯了病,被一个女人砸到头落下头疼症,她还给那个女英雄点赞来着……
咳咳。
她抬手抚上他的额头,果然,在发际线的地方找到一道浅浅的伤疤。
伤疤正好在发际线处,有头发遮掩,伤疤的颜色也淡去不少,所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他就顶着这个伤疤,整整三年。
等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