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规矩矩的罗列“忍冬 x两,金银花 x钱”,组成这些药方的更像是一个个小故事。
有蛇精恋上某落魄书生,最后表明身份步步高升的小甜文;有虎妖路见不平,最后与关中大侠不打不相识的封建主义兄弟情;也有狐妖为爱复仇,假扮人类混入皇宫,最后反杀人类的复仇爽文……
盛鸣瑶连连拍桌:哇哦,刺激!
这本……咳,这本药方会在每个故事最后,按照之前的线索罗列一遍正确的药方,于是也让盛鸣瑶之前的如同解密一样有趣。
与其说盛鸣瑶将这东西当场药方子来学习,不如说盛鸣瑶根本把这些当做了故事绘来取乐。
在这期间,盛鸣瑶和滕当渊的感情到是愈加好了起来。
“这书……有这么好?”
滕当渊放低了声音,他从来没见盛鸣瑶对一件事如此热衷,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好奇。
盛鸣瑶也不遮掩,大大方方将自己的故事绘递了过去。
就这样,少年看书,她看少年。
滕当渊如今已经初具日后风华,面冠如玉、眉目锋利,自带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,却也格外勾人——毕竟他这具皮囊实在好看,堪称赏心悦目。
尤其是他的眼睛,里面藏着太多东西,与少年的年龄相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