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”的滕当渊,他们都没意识到一件事——
感情如覆水难收,强行抑制也不过饮鸩止渴。
而对这样的人来说,动情刹那即为心碎。
至于这是盛鸣瑶,她在听见滕当渊这话时,第一个反应:这是什么鬼问题?
然后——
哦,我的老伙计,剑道第一人小时候这么多愁善感吗?
盛鸣瑶如往常一样,十分自然地拍了拍滕当渊的肩膀,没有注意到对方这次不自觉绷紧的下颚,漫不经心道:“你不是我师兄的话,就对我换个称呼呗!正好我也不怎么喜欢被人叫‘师妹’。”
“阿鸣,瑶瑶,盛鸣瑶——这几个称呼你随便选。”
盛鸣瑶大手一挥十分大方:“只是别叫我‘阿瑶’,我不喜欢这个称呼。”
滕当渊低低应了一声表示记下,礼尚往来地想要回答些什么,最后只说了一句:“滕当渊。”
盛鸣瑶笑出声,眉眼弯弯,晃得滕当渊在一瞬间乱了心神。
已经十五岁的盛鸣瑶已初现日后风华。她的脸庞本就完美至极,挑不出一丝毛病,更无一处瑕疵,在稍稍褪去一丝婴儿肥后,更显得娇憨动人,如桃花微绽,灼灼其华。
滕当渊没见过许多异性,他敢肯定,自己师妹这般容貌,何止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