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散发着一股欣喜。
这股欣喜很浅淡,可也同样很有感染力。
比如现在,盛鸣瑶悠扬的尾调就像是一个终于得以自由的灵魂在叹息,令人忍不住为之振奋。
若是旁人,此刻恐怕早就认同的点点头,再也不与盛鸣瑶争辩这些无用之事了。
熟料,苍柏偏偏在这时摇了摇头,难得没有顺从个盛鸣瑶的意思,反而执拗道:“不,我必须告诉阿鸣姐姐……因为我确实别有目的。”
口中说着‘别有目的’,可言行却表现得无比坦荡。
随着苍柏的话音落下,并不算宽敞的山洞再次寂静,只能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在山洞中起伏。
盛鸣瑶不由一笑,反问道:“那苍柏弟弟不如说说,你对我还抱有怎样的目的?”
这话一出口,盛鸣瑶就后悔了。
或许是因为隐隐落入山洞之中的月色,合着偶尔能听见的鸟鸣,这话放在如今的场合不自觉得沾染上了几分暧昧。
就在盛鸣瑶试图补救时,苍柏微微扬起眉梢,像是半点没察觉到盛鸣瑶话中的歧义。
他拂去了衣衫上的褶皱,挺直了脊背,垂下眼眸:“我虽眼盲,可在平时一切日常生活皆无问题。加之已经成功引气入体,虽然算不上什么厉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