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面纱, 付了钱后, 立刻拉着苍柏离开了这家成衣铺子。
出来后,一路上, 苍柏都没再开口。
他沉默着,精致的脸庞神色淡淡,周身缭绕着并不浓重的沉郁不平。
好似远山雾霭,朦胧瞧不真切。
少年的眉眼之间也低垂,掩了好些情绪。
盛鸣瑶看得心中好笑,不知道为何苍柏对这件事耿耿于怀,也没再提。
两人沿着林镇的主街,结合着之前打听的消息, 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客栈,开了两间中品房暂且住下。
一来是银钱并不够,若是浪费在住房上实在不值。二是加上林镇地处偏僻, 也没找到什么豪华旅馆, 反正也是凑合, 自然不能要求太高。
“掌柜, 从这里到大荒宫,大约要走多少路程?”
旅店的段掌柜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老头,说话很爽利, 见盛鸣瑶问到了大荒宫,更是热情地开始介绍起来:“这你可问对人了!姑娘我和你说,你们不必急着寻路, 再过个两三日,大荒宫的人就会来林镇收人啦!”
在这两位客人刚入门时,昏昏欲睡的段掌柜无意一瞥,原惺忪的睡意被那少年的容貌惊艳地骤然清醒过来。
他半天没回过神来,而后更是推开了身旁的跑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