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凭什么?”松溅阴觉得这句反问可笑极了,他不由嘲讽道,“我说了,她是我的人!”
“她不是。”
“她不是我的人,难道能是你的人吗?”
苍柏摇摇头,缓慢又坚定地说道:“当然也不是。”
“盛鸣瑶……就是盛鸣瑶。”
——没有人能给她定性,也没有什么能轻易将她摧毁。
明明是这般弱小脆弱的人类,却偏偏拥有无比强大开阔的心胸,令人甘愿为她沦陷,令王甘愿俯首称臣。
哪怕是回到了过去,可盛鸣瑶永远都在向前走。
想起了曾经所见的种种,苍柏抬起眼,目光虚虚地落在了松溅阴所在的方向,旋即摇头轻笑。
漫长枯燥的岁月,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,才不显得那么无趣。
所以哪怕苍柏同样是带着记忆进入了幻境,可他宁愿用封闭自己的记忆作为交换,更改了部分“设定”,再一次来到了盛鸣瑶的身边。
只要今日一过,苍柏就只是幻境中“梧州苍家的苍柏”,这一次的结局究竟如何,连他自己也不知晓。
苍柏也早已厌倦了去见证那些既定的结局。
在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岁月中,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,才让光阴不显得那么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