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联想到了某些事,霎时瞪大了双眼,整个人开始轻轻发抖。
怪不得,怪不得!
“师父……”盛鸣瑶开口,声音干涩,“那个女儿的名字,可是叫做朝婉清?”
田虚夜阖上眼,左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右手手背上:“我倒不记得这事了。”
“那你觉得,我和那位乐郁,有无半点相似?”
田虚夜放下手,正对着盛鸣瑶,肃容站在她面前,将盛鸣瑶上上下下、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——
“不像!”田虚夜斩钉截铁道,“你是我田虚夜的徒弟,独一无二的徒弟,更那个什么乐郁,半点都不一样。”
盛鸣瑶起先没明白田虚夜的意思,在他说出后半句时,蓦然露出笑意。
虽然盛鸣瑶只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,可见田虚夜这般认真地说着“不像”,盛鸣瑶心中慰贴。
她这位看似不着调的师父,在某些方面,还真是出乎意料的通透温柔。
在离去前,田虚夜忽而横出一鞭拦住了她,看似不着调地说道:“慢着,你的问题问完了就想走?也不听听老头子的问题?”
盛鸣瑶失笑,故作夸张地行了一礼:“是弟子莽撞,请师父吩咐,刀山火海,在所不辞。”
“刀山火海倒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