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动了一下,盛鸣瑶根据他的动作猜测是向自己行了一礼。
“不知道友,如何看待‘得道’?”这人开口,声音估计也加以修饰,十分轻佻,与他正经规矩的问题完全不同。
听着这人的问题,盛鸣瑶不由面色古怪起来。
怎么最近,一个两个的,都来与自己如此认真地论道?
这人并不知盛鸣瑶心中腹诽,他见对面人并非有所动作,知道他不会突然离开,于是又接着问道:“所谓‘得道者’究竟是得了自己的道,还是天道?”
自己的道,还是天道?
盛鸣瑶眼睛一亮,深吸一口气,低声道:“道友的道,难不成无比险恶,危害众生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那人立即反驳,“我的道,是用手中之剑,为天下众生寻得一公平。”
“既然如此,道友又为何肯定自己的道,不是‘天道’呢?”
这人被盛鸣瑶问得一愣,似乎张了张口,却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。
是啊,既然自己的道没有错,那又为何会在突破之时,屡屡碰壁?
这件事实在令任修苦恼不已,他天生不善于言辞,也不喜与人争辩,万般无奈之下,这才选择来观天苑中发泄一番。
万万没想到,这人竟一语道破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