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前来找你,虽然冒犯,也只不过是我贪心,想要一个答案罢了。”
仅仅一个答案,滕当渊想听见盛鸣瑶亲口告诉自己,她到底选择“记得”,还是“不记得”。
有了这个答案,无论好坏,或许滕当渊都不会那么意难平了。
“答案?”盛鸣瑶抬眸,这是她今日第一次直视滕当渊。
他要问的问题,不用说出口,盛鸣瑶也能猜到一二。
本身她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,既然滕当渊开口,那么她必然会给对方一个答复。
盛鸣瑶再一次打量着滕当渊,仔仔细细,从头到脚的打量。
面前的剑修不再是幻梦时的落魄执拗的少年,如墨长发已被上品白云玄岩制成的头冠束起,衣服上面密布着层层叠叠的防御守备,远看精致,近看尊贵。
这个身姿挺拔,气质不俗的男子,已经不再是幻梦中那个少年郎啦。
盛鸣瑶忽然笑出了声,眼角眉梢染上的那份明媚,让人在深秋也能见到春天。
滕当渊见她笑,纵有万般悲苦,也再绷不住脸,他不自觉地柔和语气,用尽了最温柔的嗓音:“你为何而笑?”
“我笑滕道友姿容出众,哪怕在修真界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,名副其实,无愧于世人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