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不对。
盛鸣瑶太过震惊,以至于脑子一片嗡鸣声,难以用言语描述,甚至连手都忘记抽回。
正中央宝葫芦状的新戏班子的戏台上,不知为何又循环起了上一个唱段。
“仙人不动情,罔顾他人心——”
玄宁握着盛鸣瑶的手,脑中忽而有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想法一闪而逝。
他想,这应该二十多年里,他们师徒二人距离最近的一次了。
当然,也许盛鸣瑶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她的师父。
玄宁花了短短几秒思考了一番这个问题,又轻巧得出了结论。
不是也好。
盛鸣瑶并不知道在瞬息之间,玄宁已经想了许多事。她已经努力维持着镇定,绷着脸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请玄宁真人松手。”
熟料,玄宁居然摇摇头,顽固地将扣住她手腕的手又握得更紧了些。
“不松。”
玄宁低声呢喃,他握紧了盛鸣瑶的手,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。
一面清醒的知道稻草救不了命,一面又妄想这稻草能够再坚韧一些。
哪怕再多坚持一会儿也好,只求这稻草不要与流水一起抛弃他。
“……这一次,我抓住你了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