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北——
郁初北惊叫……
……
月高星稀,天边晕染出橘黄的光晕,晚来的空气温暖舒适,带着丝丝缕缕的恬静……
郁初北眨眨眼,她好像……还活着,也不能这么说,更像什么呢?
郁初北想了想,应该是一盘拍黄瓜,这盘菜,本来就是要拍碎吃的,不同的是拍碎的方式,有的用刀背拍两下就行了,有的为了入味,多拍两刀,她刚才应该是被拍成了黄瓜泥。
不对吗?不对!因为她要吃拍黄瓜。但哪不对?都是为了拍碎,又不是榨成了汁。
郁初北说不上来,可这与顾君之外表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,不温柔、不乖巧,不单纯,甚至感觉不要一丝他白日的顺从,但又不能说不舒服把他直接嫌弃掉,或者说单纯的归结为兴趣奇葩——
何况他好像也不奇葩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郁初北也不知道怎么说,就是觉得自己被碾成了沫,可能归结到底就是——接受无能吧。
她一直觉得她是能主导他一生的人,结果半生都没有就弄的鸡飞狗跳。
郁初北动了一下。
顾君之立即凑了上来!
滚!
*
半截身体的少年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,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,他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