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干什么,不打都跟他们爸一样气着我吗。”郁初南也不傻。
郁初北闻言看着大姐的指间,看着她大拇指厚厚的指甲和开裂后又长起来的粗糙纹路,伸出手握住她,她怀疑爸妈也被‘教育了’。
郁初南不习惯这样的亲近,抽回手: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大姐知道了会生自己气把,她那么孝顺:“姐没有想过离婚吗?”
“离什么婚,我要是离婚还不得分给他一个孩子,再说我现在也不指望男人过,他们两个走了,我自己在这边带孩子,挺好的。”
“不想再找个男人。”
郁初南抬手想打她,说什么胡话,找什么男人!但想到初北怀着孕,打的就是顾家的金疙瘩,又赶紧收回手:“你一个女人把找男人挂嘴边觉得好听是不是。”
郁初北张张嘴,又闭上了,她忘了跟大姐有点代沟,大姐能熬:“需要带两个人帮你说去‘送’人吗?”
“暂时不用。”
郁初北闻言伸出手,抱住大姐:“我发现我姐现在变厉害了。”
郁初南‘温柔’的把她推开:“我不是妹夫,在我这里卖巧没用,再说我厉害什么,看看两个孩子被我折腾成什么样了。”
郁初北靠在大姐肩上:“吃一堑长一智,未必是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