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给我料理着,我出去招呼一下,回来了咱仨就得把这玩意蒸了。”胖子已经兴冲冲地开始换衣服了,“都别走啊,都别走!晚上咱仨得好好喝两杯!”没容得我和孙立堂说话,门就又被重重地扣上,只留下呆呆发愣的两人一鱼。
我和孙立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这次更囧了。“这鱼~咋整啊?”
“我哪里知道!”
“既然是清蒸,应该不用那么麻烦,可谁知道刮鳞不刮鳞,改刀不改刀?”
孙立堂更显得不耐烦,“你问我我问谁!都是你非嚷嚷着吃什么破鱼!”
我也不甘示弱,“你要不起哄架秧子,非显摆自己吃过见过,我能这样嘛!”
“得得得!懒得搭理你!”
“你那是说不过我!”
两人一顿急赤白脸过后,我俩都搁胖子卧铺坐下抽烟,掌勺的走了,下边打下手的自然是能偷懒就偷懒了,不是我们两个有意磨洋工,关键是这种鱼怎么杀,我们两个是实在不会啊!
一根烟抽烟我们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,干脆先把这人鱼弄回去,一切等那胖子回来再说吧。
那人鱼有可能也是被我俩拖得没力气了,任由我们两个抬起来放进池子里,一点儿反抗都没有。
闲来无事又不需我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