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一口凉气,这不就是今日白天在闹市口调戏妇女的那个花蝙蝠嘛!他怎么死到空空和尚的卧室了,他今晚不是来盗宝的嘛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
孙立堂又去看尸身上的刀口,“刀口平整用力均匀,是一刀便将这人头割下来的。”孙立堂语气不重但话里透着一股让人望而生怵的寒,那得是杀了多少人才历练出来的刀法啊。
小沙弥还在歇斯底里地大嚷大叫,我赶紧过去按住他,想让这家伙消停下来。
“别杀我!别杀我!”这小子看来早已是吓破了胆,稍稍动他一下就会引来无尽的恐慌。
“你冷静点儿,没事儿的,就是一个死人。”我尽量把这件事描述的风轻云淡。可谁知是不是这“死人”两个字又触碰了他的神经,这小子挣脱我的手就要往外跑。
“救命!救命啊!”小沙弥果真是吓破了胆,慌不择路竟然向窗户那边跑去。
“门搁这边儿呢!”我是又气又笑又恼。
窗台那边是空空长老洗脸净面的地方,脸盘、托架、水缸一应俱全,空空和尚年纪大了,平常又不让别人进他的房间,便搬来一个水缸放在屋子里。
那是半人来高的瓦缸,样式和老年间家家户户用的吃水水缸差不了多少,现在好多农村地区,吃水不方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