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飞檐也就还有不到一米的样子,“身子往外再探探。”
我看不到上边的情况,只嘴里嚷嚷着骂娘,“再他妈往外探我就掉下去了。”然后我很听话的又把身子往扶梯外探了探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头顶上话刚说完,我就感觉肩膀猛然一沉随之一松,再抬头孙立堂已经安稳稳地站在飞檐上了。
孙立堂手扶着飞来椅辨了辨方向就要开步走,我一下子就急了,“诶诶诶,你干嘛去?”
“救人啊。”孙立堂不以为意。
“是救人。”我气得都不知道说啥,“你不觉得落点儿什么东西嘛!”
孙立堂在半空中往周身看了看,“没有啊,枪这不在我腰里别着嘛!”
“你他妈少给我扯王八犊子!”我气急败坏,“我呢!我他妈咋个上去啊。”
孙立堂便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,“你还上来啊!”
“废他妈什么话啊,我来干什么来了。”我开始跳脚儿。
“你就别去了,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,去多了也是个累赘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我竟然无力反驳,孙立堂扭身又要开步走,我反应过来赶紧提高嗓门,“不行!生要同衾死要同穴,你今儿不把我弄上去咱俩没完。”
“咱俩不是两口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