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等我歇斯底里吐了那么一阵后,再直起身子,觉得头脑反倒神清气爽了好多,腹腔那股烧灼的感觉也不见了,往地上一看,我竟然吐了一地的黑水。
“给你排排尸毒,刚刚你被那些东西抓了,身上毒气太重,要不是给你弄点儿催吐的东西,估计你不消午时三刻就彻底归位了。”地包天见我不吐了,这才跟我解释道。
哦!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!原来人家是为我好,我感动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,“那什么,地包天,不不不,吴老头儿,不不不,吴伯伯!谢谢,谢谢啊!那个什么,这个,那个,您是老玻璃的事儿我绝对不跟外人说,不跟外人说!”
地包天“啪”就是一巴掌,“好了伤疤忘了疼!少他妈给我搁这儿扯犊子!走走走!走起来!”
“诶诶!”我忙应承着。
闲话短说,等我们俩人踉踉跄跄赶到我们住的那个宾馆的时候,已经是太阳西坠的光景。再往宾馆那里一打量,好家伙,这哪里是什么高级皇家小别墅啊,分明就是抗战时期日军宪兵队的司令部嘛!
残砖断瓦随处可见,被烧焦的木质房梁比比皆是,只有砖瓦盖的这二层小楼的骨架一息尚存。原来这一切都是幻像啊!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。
“皮包儿!皮包儿!”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