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!”我焦急道。
“他们,他们……”老头子像是真被吓坏了,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,“他们倒是时不时的往后山一个土疙瘩那里跑。”
“土疙瘩!在哪里!”我问。
“就顺着我这间茅草屋出去,正南方向走,见着一棵大杨树往左拐,十一点方向,一个很大的土疙瘩。”老汉说得很详细。
皮包儿再吓唬他,这家伙也只是支支吾吾着,看来是实在也想不到什么再特别的事儿了。
折腾了这么一下子,人家自然不敢再留我俩了,我俩也自觉没趣,翻箱倒柜从这老汉压箱底翻出几件御寒的衣物,真正貂皮的,虽然样式老旧而且破了几个洞,但是好歹是个物件儿。
我俩强盗一般的掠夺了老汉的衣物,然后打开房门。此时风雪已经住了,又正值晌午,正是下山的好机会。俗话说得好,下雪不冷化雪冷,我俩穿这一身正合适,要是等雪化了那就来不及了。
也不看那炕上的老家伙,我知道那老汉肯定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,心想着还不如把我俩扔在那旷野荒郊,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两瘟神嘛!
烈酒下肚,此刻腹内正火烧火燎燥得难受,我俩个商量了一下,倒先不急着下山,想去老汉说的那个土疙瘩瞅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