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说这有啥区分,我就随便扯着一张往这家伙脑门儿上贴。
贴完脑门儿我又转过身去贴手掌,由于这老太周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,我只会一点点往外拽那老牛皮,这又费了我好大的力气。
等牛皮拽完了,这老太便穿这个裤头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天知道这家伙是何时死的,血肉充盈而且肌肤很有弹性,完全不像是死去多时的样子,甚至根本不像死了的样子。她脑门儿上那张我贴的符咒,不知道何时又掉了下来,我就又重新给她沾了上去。
抬她脖子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头部底下还枕着好多张死猫皮,猫皮里面好像还裹杂着什么物件儿,我也无心去管它。干完活儿抓紧走人就是了。
我又从黄色液体里揣出这老太一只胳膊来,将一符咒粘在了她的手心处,弄好这一个,如法炮制又去弄另外一条胳膊。
等胳膊弄完又去抬这老太的双腿,露出这家伙的脚底板,脚底板上甚至连厚厚的老茧都清晰可见,天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昨天死的。
脚指甲得有七八公分那么长,里边全是厚黄厚黄的黑泥,看得我直犯恶心。
我又往鼻子里塞了两团药棉,等缓定过心神来后,事不宜迟“啪、啪”两张符纸又贴到了这家伙的脚底心。
“咔!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