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用仅存的一点儿余力狠狠地拍在我脑瓜顶上,“粑粑橛子!他妈的,都快死的人了还不给我老实点!”说完,趁我张嘴之际,把药一弹磕进了我的嘴里。
我因没防备他这手,直呛得我连连咳嗽,要把那药吐出来。可说来也怪,这东西入喉就跟长了腿儿一样,直溜溜地往喉咙里跑,任我怎样抠怎样挠就是不出来。
“咳咳咳!咳咳咳咳!”我猛烈地剧烈地咳嗽,我趴起来咳,我坐起来咳,然后又觉得不得劲,我又站起来咳。
“老杂毛!你到底给我吃得啥子东西!咋个跟活物儿一样!”我指着这老小子李开山。
李家父子就站在一边儿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,“我就问你你现在能不能站起来了?”
我一下子猛住了,二娃子就在旁边讥笑,“爸爸,我早就说了,救这种傻子有什么用!白费你一颗灵丹妙药。”
李开山则摇摇头示意二娃子住嘴,“林大公子,放心吧。我李某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,况且还有你家老爷子的嘱托,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。况且咱俩也是故交不是?”
我可去他奶奶个腿儿的,想到这俩家伙背信弃义,在斗兽场抛弃我和孙立堂独自逃生,我气就不打一处来。可话说回来,要不是有他俩在,纵使我凭借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