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。
天知道,她等了这一天有多久呢?
所有都还活着。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她摸了摸身侧的如意结,眼底闪过安慰与坚定。
夜风愈凉,四周灯光暗了些许。
帐外的鲜于楹抬头望了眼皎皎明月,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孤独。
“鲜于姑娘,王后娘娘有请。”一个宫女模样的人硬着头皮走到她身边。
指尖不由得微颤,看起来惊恐难掩。
鲜于楹只装作没看到,无奈地控诉道:“王后娘娘有什么要事吩咐吗?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可是要回去睡觉了,睡眠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,我在长身体哎!”
这天真又无赖的模样,和普通孩童没什么两样。没人能把她和那位杀人于无形的人联系在一起。
宫女似乎松了口气,没有了方才的紧张。
一个小孩子罢了,不过多学了几年术士,那些家伙也是太紧张了些,尽传些损人的流言。
宫女的眼皮子抽了抽,头更加低了些,“奴婢不敢揣测娘娘的意思,姑娘去了便知。”
鲜于楹抬手打了个哈欠,手边细碎的铃铛声颇为悦耳。
“这大半夜的,还是算了,娘娘也该早些歇息了。白白操心那些有的没的,尽给自己折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