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只是把脉,洛流苏很难确定是什么个情况,需要深入扎针来判断。
“在我们面前说对不起干嘛啊?你倒是在钱思思面前说啊!”萧九吼道。
“阿九,你先别说话。”洛流苏给了萧九一个眼神。
萧九不甘心的闭了嘴,撇过头。
须臾,洛流苏问季林,“你的家人呢?”
“我没有家人,恒大确实是我的老家,但是因为恒大太穷,我很小的时候就搬到其他村子了。”
“所以,钱思思所说你家人排斥她,都是假的?”
“嗯。”季林点点头,“我的事情,连我家人都不知道,其实我家人很喜欢她的,只是...”
“那你确定你这得的就是遗传病?”
“不然还能是什么?找过很多大夫,都说我无可救药,我想起儿时祖母的话,自己猜测是遗传病。”
话落,萧九和洛流苏忽然相视一眼。
好像...都发觉到了什么。
萧九皱了皱眉头,“洛流苏,你要不给他施针一下?”
......
银针是随身带着的,一刻钟后,施针结束。
季林的麻醉还没过,没有醒。
洛流苏出了屋,萧九忙问情况。
“他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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