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更想在丰台大营过年,最起码用不着下跪磕头。
    跪祖宗,跪皇阿玛,跪太后。
    知道避免不了,那就只能提前做些安排了,兔皮做成的护膝,里面还加了棉花,虽然不能完全避免痛苦,但好歹也能起点儿作用。
    至于额头,那就真的没法子了,总不能在脑门上绑条抹额吧,他自己也倒是不怕丢了面子,就怕皇阿玛斥责,不敬祖先的罪名一旦下来,那可不是耍耍嘴皮子,就能揭得过去的事儿。
    没有出宫开府,在过年的这几天,反倒是好事情,像四贝勒他们,半夜就得爬起来,一家人坐着马车到紫禁城,刮风也好,下雨也好,晚上下雪,甚至是下冰雹,那也得出去。
    康熙三十九年,已经从上书房结业的皇子阿哥们,出现了明显的分层。
    从直郡王到八贝勒,皇上还没如今这么偏心呢,太子是早早就被立下来的,剩下的六个儿子,要么是郡王,要么是贝勒,而且大都是同一阶段被册封的。
    后边的儿子们,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,像九爷和十爷,捞到个正经差事都不容易。
    十三爷虽然备受皇恩,可至今都还是个光头阿哥,也就十四了,一系列的骚操作简直跟开了挂一样。
    谨言慎行、勤勤恳恳的人,还没被封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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