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王爷信任我,真是妾身的殊荣。”她娓娓身,水波漾开,却骤然吃痛,“啊——”
项天礼站起身,抓住她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扯,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,“乾陵悦,就算天下女人都死绝了,你依然是我最恶心的存在。”
她被扯得眼角一润,还强行维持着笑,“能让王爷如此记挂,也是极好的。”
两年前初见一面,便误了终生。她费尽心机嫁入王府,原以为天长地久,总有感动他的那天,不料没换来他的松动,反而像给王府添了个下人。
今日更甚,连柴房奴仆都敢对她动手动脚,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。
“啪——”带了内力的巴掌声惊得清池旁树上栖息的鸟儿四散开来,紧随着项天礼刻薄的话,“我杀了你再取解药也不迟。”
乾陵悦捂着被打偏的脸,嘴角流下鲜血,她伸手擦去,“可惜了,这毒只有我有解药,我……咳……”
她忽的吐出一口浓血,在项天礼厌恶惊讶的眼神中苦笑解释,“毒的解药也是毒,妾身已经服下了,算来到时辰了。”
不能做一对璧人,那便做对亡命夫妻。附近侍卫已被她引走,一时半会回不来。
眼前逐渐模糊,乾陵悦费尽力气,“都说人转世能记住死前最后见到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