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悦轻蔑一笑,直直地望着她,“柳侧妃何必问我,您心里不是最清楚吗?”
柳榕眼底一慌,话哽在喉咙里。
病者为大,拆穿她不急于一时,项天礼的病情比较重要,“王爷可是上吐下泻,胸闷气短?”
“还说不是你下的毒!不是你下的你能这么清楚吗!”柳榕一副护短心切的模样。
乾陵悦被吵得脑仁疼,只对着项天礼,“王爷并非中毒,只是寻常肠胃问题,王爷若信得过我,我便一试。”
项天礼的视线扫过她,骤然冷笑,“既然你不肯交出解药,留你无用。”
招招手,吩咐下去,“牢中十八极刑算是我对你的谢礼,你撑得过,便给你自由,撑不过,也不怪本王。”
他有什么心理问题吗?乾陵悦不可思议,转而想到前主人的诸多遭遇,心中一凉,也好,趁此机会摆脱他,当即双手抱拳,大义凛然,“还望王爷说话算话。”
所谓极刑,虽然残酷些,但用药得当,还是可以恢复。她默默安慰自己,主动转身,对着还在发愣的侍卫,“还等什么?”
项天礼看着她利落离开的背影,浮上沉思。
往日打都打不走,今天这么主动?
“王爷,这可怎么办,那女人不肯交出解药……”乾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