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。
当乾陵悦再次出现在项天礼寝殿,太医已经看完一波离开。
他掀起眼皮,轻飘飘地望了她一眼,没有问她,“本王的命令是什么?”
狱卒一抖,低头瑟瑟,“王妃说她可以解您的毒。”
“哦?”项天礼若有所思地斜了乾陵悦一眼,“你不是说本王不是中毒?”
“我说什么您信什么,还真是信任我。”她嘴一快,怼人本性掩藏不住。
项天礼眼神一暗,这话何其耳熟,正是鸳鸯浴那晚她的反讽,亏他还以为她良心发现,“拉下去。”
医生敏锐的观察力令她注意到房内淡淡的中药味道,“方才太医来过了,是吗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既然太医来过,您便知道我没有下毒。”乾陵悦稍微安心,先摆脱下毒的质疑,再见招拆招,至于之后,活下来再说。
项天礼鼻子里哼出一声,没有回应。
“既然我没有下毒,为何处罚我?”她振振有词,默默夸赞自己的机智。
闻言项天礼坐直身体,“昨晚不是你下毒?”
“昨晚是我救了你。”提到昨晚就生气,乾陵悦声音更大。
丫鬟们默默低头。
“你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一流,上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