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不悦。
……他的语文到底谁教的,没学过圈重点吗?重点难道不是自由身或者约定已成?
“我想此等无足挂齿的小事与王爷无关。”乾陵悦不卑不亢。
这逻辑说不上不对,却总透着怪异。
项天礼怀疑地看着她,“那你为何给本王下毒?”
“王爷难道还不明白吗?那并不是毒,只是一种从头开始的象征而已。”反正原主已经西去,胡乱说也没关系,她悄悄安慰自己。
“从头开始?”项天礼疑惑地眯眼,显然没明白其中联系。
“王爷可曾听过割袍断义?”乾陵悦娓娓道来,“昨夜我给王爷下毒,便是与过去对您的诸多不甘彻底告别,后又给您解毒,意味着新生。”
她说完满意地勾唇,自己的逻辑真厉害。
“那你欠本王的又如何还清?”项天礼一脸平静地听她胡扯。
“三日之内治好您的病。”她从善如流地回答,“三日后便是王爷赐休书之日。”
项天礼盯着跪着的人,太医已然检查过他的身体,不适来源于余毒与油腻的饮食,可见眼前人并未说谎。
乾陵悦自认毫无破绽,默默等着他的回应。
半晌后,“好,本王答应你。三日后皇兄宴会,届时你与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