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她也在赌,万一项天礼怼她一句“没有宴会”就gg了。
“听你的意思,你有办法?”项天礼不觉被她牵着走。
“我的确有办法,最多三天,药到病除。”这种轻微肠胃炎,甚至不需要三天,按时服药,注意饮食,一两天即可痊愈。
他怀疑地望着她,“本王不知道爱妃什么时候精通医术了?”
“你不知道的多着呢。”她小声嘀咕一句,假笑着,“我也是为了王爷忧心。”
室内一阵沉默。
她拿不准男人的意思,答不答应给句话啊。
一分钟过去,耐性不怎么好的乾陵悦微微抬头,想偷偷瞄他一眼看他是不是睡着了,却猝不及防对上他打量的视线,慌得连忙收回眼神。
项天礼在思考。
依他对乾陵悦的了解,至少她不敢和自己这么说话,她的脸上永远只有讨好谄媚和故作的妖艳风情。
昨晚他亲眼见她毒发身亡,气绝浮于水面之上。
虽不是与她朝夕相处,但再不了解也清楚她的本事。
更何况她的临别之言并非作假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鬼神之说他从来不信,但事实摆在眼前,他却不得不怀疑。
乾陵悦一顿,他是什么神目吗?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