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人?”
绿竹歪头想了想,“上次听路人说相府遣散了一半下人。”
“嗯?”她扭头追问。
“女婢也不是特别清楚,只是这么一听。”
也是,她能知道什么,还是亲自去看一眼踏实。
去相府的路上她一路打量着接道,却与才走过的一遍心境全然不同。
什么时候才能从王府出去?这几日行程满当,没有多少在王府走动的机会,但那些下人恐惧的打量已经充分表明态度。
她没有兴趣讨好他们,改变人的认知是她已知里最难的事。
既然如此,不如直接开始新的生活。
“王妃,您为何一直沉着脸?”满是出行兴奋的绿竹一回头看到她满面愁容,收起饱胀的情绪,小心询问。
虽然王妃不复从前的情绪反复,但现在也容易时不时地陷入愁苦中,让她不知如何应对。
“一点私事。”
绿竹知趣不再问。
抵达相府时,门口竟只有一个守门的奴仆,见小姐回府,立刻高声迎接。
不一会儿老老少少的都迎了出来,面上尽是激动与高兴。
“小姐,您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,好给您备菜啊。”年纪稍大的老人手都在抖。
乾陵悦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