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面。”
果然有遗愿一说。
“您出面,便能让王爷休了我吗?”她直白问道。
听她这么一说,夫人越发肯定她在王府过得不如意,愧疚横生,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“不管你父亲遗愿如何,既是你的期望,母亲必然亲自上门拜访,讨你回来。”
这么严肃吗。不过是要个休书,怎么说得跟追债似的。乾陵悦心里吐槽,却说漏了嘴,“一纸休书那么难?”
夫人望着她,“那年你父亲为了防止安王朝令夕改,令他在皇上与南王前立了字据,此生不得赐你休书。”
乾陵悦惊讶地睁大眼,“父亲为何如此?”
“他也是见你爱慕安王,加之局势动荡,便做了主。”夫人叹一声,“谁料没等到大婚就……”
局势动荡?上次皇宫家宴,她可没看出半分动荡,还是所谓的动荡以父亲之死为终点?
复杂的猜测从她脑中一闪而过,她并未细想,只接话,“原来如此。”
夫人又缓缓沿着石路往前走,“你若想离开,我明天便去安王府要人。”
乾陵悦的回答冲到嘴边,脱口而出时又急急停下。
纵然她与这个世界牵连不多,但也不能造作原主的家业。丞相府原就营生困难,倘若她冒然脱离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