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恍然回神,连连摇头,“瞧我都说了什么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她不愿意说,乾陵悦自然不追问,精力集中在床上苍老的祖父上,要是能有个独处机会仔细检查他的状态就好了。
“悦儿可是想与祖父单独待一会儿?”夫人心细如发,捕捉到她眼中犹疑。
“嗯。”送上门的机会,她点头应着。
“那我先去大厅。”夫人不愧为丞相夫人,温文尔雅又善解人意。
吩咐婢女在外候着,里间只剩乾陵悦一人。
小心从袖中掏出健身包,从中取出备用的设备与针剂药物,重新握到熟悉的工具,她稍稍安心,认真给祖父检查。
半个时辰过去,力所能及的检查都完成,期间她甚至想拿出呼吸机,显然超出健身包最大容纳范围,以失败告终。
回到大厅,夫人愁眉不展,初见她的欣喜已被冲淡。
“悦儿。”见她出来,丞相夫人忙起身,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“我知道你对祖父的心耿耿于怀,但前尘往事,莫要追究的好。”
乾陵悦任她握着自己,念头来回闪烁,对上她满是悲伤的眼,“母亲,您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错眼注意到府内陈旧的家具,看上去和她寝殿一样破败,又联想到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