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牙俐齿不管用了吗?”
乾陵悦恨恨与他目光相接,忽而讥讽一笑,“王爷现在兴师问罪关心起我丞相府的事了?家父猝死,祖父昏迷,府中断了营生时怎么不见您关怀体恤?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句话, 便要被你再三追问,甚至还牵扯我府上。”
她连珠炮似的回完,末了道,“您却还要嘲讽我吗?”
没料到她忽然扯到丞相府的生存现状,项天礼一噎。
乾陵悦嫁入王府后他因烦她,十分不待见相府,更别提偶尔的接济,他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面子工程都不想做的地步。
“没话说了?”她一把打开他的手,不解气地一抬手,效仿他擒住他的下巴,仰头气势满满,“王爷,等您做到问心无愧再来指责臣妾吧。”
随后甩手离开。
项畏呆呆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路过的下人也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