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收好东西,避开他的视线拿出药,“这个颜色的一次吃三颗,一天吃三顿;这个颜色的一次吃一颗,一天吃两顿。”
知一时半会解释不清,她只挑重点说,“听我的,等吃个三天左右,你的症状就能减轻了。”
小孩儿哆哆嗦嗦接过,眼里视死如归。
乾陵悦叹口气,摸摸他的脑袋,又问一遍,“你叫什么?”
“奴才没有名字,他们都叫奴才小哑巴。”许是她的温柔松动了他的警惕,他嗫嚅回答。
她微微皱眉,小哑巴?
医者,人道为大。这也导致乾陵悦格外关怀善良弱小的人。
她思考再三,直接开口,“你的东西多吗?”
“不多。”他揪了揪衣角。
“跟我走。”
带着新收的小弟回到寝殿,绿竹瞪大眼,“王妃,您怎么把他带回来了?”
“有问题?”乾陵悦没有理她,自己带着人转了几圈找了个合适的房间给他,“以后就住这儿。”
小孩儿身体直打哆嗦,似乎不敢相信。
可能她有圣母情结,只想尽自己所能帮助更多的人。
见他害怕,她留在这儿也无益处,交代绿竹多和他沟通后则打算回住处,想着搞不好能让小孩儿做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