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肩头,伸手拢了拢墨黑顺滑的直发——现代在家披头散发的习惯已经被她完美复制过来。
看了半天,抽了一根发带松松系上。
明晃晃的锁骨肩窝更加明显。
完美。
她满意地转个身,冲绿竹招招手,“走,我们去手撕憨憨。”
绿竹已经习惯她嘴里时不时冒出自己不懂的词,还会虚心求教,“王妃,‘憨憨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等同于柳榕。”乾陵悦随手一挥,这意思太复杂,不同语境不同意思,要解释太麻烦了。
“哦。”
两人刚走出门,柳榕就气呼呼找上门来,身后跟着一众奴仆,以及刚刚那个大胖子。
“姐姐,不知巧娘哪里惹到你了?竟然背着我动私刑?”她上来就是质问,气势汹汹。
乾陵悦双手交叠,淡淡地在门口与她对峙,回驳前扫了一眼她身后的蓄势待发的奴仆,分明是来找事的。
“榕妃可不要血口喷人,明明是巧娘先侮辱王妃!”绿竹往前一步,挡在她身前,一双眼灼灼盯着柳榕。
对面的人一愣,随即讥讽,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这么和本宫说话?”
后头的巧娘也跟着尖酸附和,“就是,见到榕妃还不行礼?”
乾陵悦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