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竹疑惑的眼神中解释,“闲着也是闲着,我想攒点私房钱。”
绿竹恍然大悟地点头,笑得开朗,“包在我身上!”
乾陵悦的打算很简单,首要任务就是存钱。能回去,那钱就给丞相府,权当道歉;不能回去,就当做以后的生活所需。
至于不立即请夫人出面的理由,一是她尚未找到生钱之道,二需等祖父情况稳定。
王府纵然月俸不少,但远远不够,而且她也不愿意向项天礼开口。
绿竹见她又陷入沉思,也跟着悠悠叹口气,“王妃您和王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度过浪漫一夜啊。”
“……?”她迷茫地看着兀自得出结论的小丫鬟。
小丫鬟撑着下巴道,“上次你们约了清池鸳鸯浴,我还以为日后会大有不同,结果闹了中毒一出;后来又说让您侍寝,结果又泡汤。”
乾陵悦摇摇头,清池夜那晚过后,的确大有不同了。但凡熟悉她的人,都能察觉出她早已不是她。
可她竟然能用拙劣的借口骗过全府上下,可见原主活得多么寂寥。
就算真的死了,恐怕也无人问津。
她一顿,想到什么。
“绿竹,清池夜是什么时候?”脱离了现代的日历,她的脑子有些糊。
绿竹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