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嘀咕。
项天礼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,“如果本王不帮你,你现在早就被司空青掳回相国府。”
她抿着唇没说话。
行动的初衷是有王府撑腰,现在马后炮的确有些不要脸了。
难得见她沉默不辩驳,项天礼多看她一眼,注意到她撇下的嘴角,悠然开口,“司空青跋扈非一日之事,你救了她,却救不了其他人,有什么意义呢?”
乾陵悦一怔,思考片刻才道,“因为改变不了,所以拒绝改变吗?行医治病,除非病患咽气,任何一丝机会都会充分利用。”
她顿了顿,似有所指,“大家都觉得改变无用,因此放弃,那才是真的无用。但凡有人坚持,就能聚沙成塔,集腋成裘。若是大家从他欺侮第一人开始能聚众阻止,又怎会发展到这地步?”
项天礼鲜少听她发表正经言论,意外地看向她,一时也陷入思考,片刻后才道,“你实在小瞧了权力。”
二人就此无话。
乾陵悦并没有多少时间伤春悲秋,回到王府,先是匆匆去检查小孩儿的病情,经过治疗,他的咳嗽已经减轻许多。
小孩儿看到她还是有些怕,但已经不抗拒和她的接触。
“药吃完了就来找我要,”她收拾好,末了想到什么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