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武之人,会不会身体系统异变?
她想着还是认为应该给他做个检查,手伸到袖子刚打算拿出听诊器,陡然顿住。
这几天忙着搞事,一周来几乎没有消停,那晚纵然匆忙,但项天礼肯定看到了药水和输液针,他大概是忘了追究。
如果她冒然拿出听诊器,非但不好解释,可能还会勾起他的回忆,招来质问。
思来想去,她从袖子拿出手,琢磨着怎么说服他脱掉衣服让她检查,还是干脆给他一针镇静剂?
她在飞快思考,项天礼也没闲着。
本来她的提问就怪异有加,现在扔下一句赌气之言便一声不吭,褐色的眸子灵动地转来转去。
期间还频频打量他,甚至看向他的……咳,他没来由一阵窘迫,正要开口打破沉默遣她去睡觉,她忽然起身拐到他面前。
“王爷,臣妾有一事相求。”乾陵悦深吸一口气,目光灼灼。
“说。”他眉尾一挑,难得她有事求你自己,虽然并不是求人的态度。
“请您移至床榻。”她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,恭敬万分,眯眼笑着。
项天礼已经熟悉她的眯眼笑,知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,便坦然地起身走到床边坐下。
“然后?”他低沉地追问,一双墨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