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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无头绪。
想来想去,只有柳榕最符合,动机、人手以及前科,她都有。
能不能和项天礼申请让他给自己派个保镖?
乾陵悦天马行空地想着的,如果无法拔除根源,只好加强防御。
看来还得去找他一下,她无奈扶额,真不想时时刻刻黏着他,还是热脸贴冷屁股,仿佛一只舔狗。
“绿竹?”如是想着,她唤了一声。
“嗯?”
“收拾一下,午膳后去见王爷。”
绿竹眼睛一亮,兴致大涨,“放心吧王妃!”
乾陵悦也不知道她在兴奋什么。
说来王府的确繁文缛节,若非机缘巧合碰到项天礼,想见他必须提前通报,此外除了他亲自吩咐一起用膳,基本在各自寝殿解决。
当然像柳榕那种得了宠的就不一样,随随便便就可以进。
除开一件接一件的烦心事,倒也有好消息传来。
午膳后绿竹一溜烟就跑出去,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回来,摸到正在小憩的乾陵悦房间,神神秘秘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袋,“王妃,看我给您带了什么回来!”
她接过来掂了掂,有点沉,抽开绳子一看,竟是一堆碎银子。
绿竹得意洋洋,“她们不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