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沉重脚步声。
绿竹和项畏偷瞄一眼,高高在上的王爷脸颊红通通的,看似面色沉静,而外面的侍卫被他的威压吓得几乎站不住脚。
完了。
这下真的完了。
里间的乾陵悦心有余悸地胡乱套上衣服,因羞愤而通红的脸颊像着了火,和项天礼对视的那一秒她脑子一片空白,完全下意识地反应。
现在手心都还有细细密密的疼痛麻痒感。
这个男的怎么回事,进女生房间不敲门也就罢了,后面难道听不出她不是在和他说话吗?
草。骂人的话堵在喉咙口,她愤愤地一扯衣带,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,也不知道他刚才听了多少,还好没来得及说别的事。
整理好走出去,一眼看到项天礼还坐在主厅上,蹙眉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“难道不是王妃请本王来的吗?”脸上的巴掌印削弱了他往日的冷漠,乾陵悦忍不住多看一眼,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?”完全不知道自己“被”传话的人收起微末的笑意,为自己正名。
余光却瞥到外头瑟瑟发抖的绿竹。
……懂了。
脑子转得飞快的乾陵悦立刻追加,“就算是我叫的,你不是在处理公务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