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我让太医查过了,”话说到这份上,他也不再隐瞒,“后面的用膳都是正常的。”
她脑袋懵了,所以从晕开始都是装的?
“你一直都是清醒的?”她难以置信地发问,可他全程毫无反应,就连抽血扎针,都一声不吭。
就算再能忍,对突如其来的锐痛感应当没有预料才对。
“很难猜?”他扬扬下巴,中途她突然一针扎下来的时候的确差点露馅,好在常年的隐忍使他很快调整好。
蒙受巨大欺骗的人怔怔地看了他好久,这就是被套路的感觉吗?她长大这么大,还没经历过这样的戏耍,既生气他骗自己,又担心他继续追问。
“你刚才在我身上摸摸捏捏地那么久,是为了什么?”闲聊结束,现在才是正式盘问。
“为了检查。”除了身份,其他大可实话实说,实在解释不了就往高人身上推。
“检查?”男人浓密整洁的眉毛微微上扬,示意她继续。
乾陵悦退无可退,放弃挣扎,一五一十地科普,“身体健康例行检查,看看王爷您身体有没有毛病。”
他颔首,“所以?”
“除了脑子没检查,其他都是小问题。”她瞥他一眼,一语双关,听得项天礼眉心蹙了蹙,又舒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