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似乎安心,接过她手中的干布,“这些我自己来就可以,你回宴上吧。”
她一点都不想回,“我帮您,毕竟是我的错。”
而且她还打算继续上次没有说完的话题。
项天义意外地没有反驳,随意坐在院外的石凳上,乾陵悦在边上坐下,拿着干布帮他一点点沾干。
果然还是男神好,体谅她的心情,没有强硬要求她回宴会。
“令堂今日怎么没来?”项天义看着认真清理的人,扯开话题闲聊。
“可能没时间。”她随口撒谎,竟然还想着保全项天礼的面子,不过看他讨厌她的样子,压根就不会发请柬。
南王理解点头,“丞相的过世大概给夫人不小的打击。”
他似乎知道点过去的事情?
“嗯。”但和她无关,她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。
“听说乾祖父苏醒了?”他紧接着问。
乾陵悦有些惊讶,祖父苏醒之事极为隐秘,相府内留下的又都是年长之辈,应当无人会无事泄露。
连项天礼都不知道这事。
“哦,不要惊讶。”听她久久未回答,南王自知失礼,解释着,“我会定期送东西到相府,听下人提过一两句。”
他竟然还会接济相府吗?她停下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