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。
她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回禀,略过书的部分,末了总结道,“南王人不错,比安王好多了。”
“傻丫头,怎么说话的,安王毕竟是你的结发,这两人不能相提并论。”夫人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,乾陵悦越发看不懂。
她沉吟半晌,小心试探,“母亲,项天礼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怎可直呼王爷姓名?”夫人到底遵守礼节,嗔怪道,接着回答她的问题,“倒不是他和我说了什么,是你祖父,最近他精神气不错,和我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情,我才发现我对安王过于武断了。”
提到祖父,乾陵悦思绪又接到刚才的话题,“祖父身体还好吗?那些人可是为了祖父而来?”
“他身体好多了,那些人……哎……”夫人长长叹口气,显然是默认。
看来是冲着祖父。
“他们为何对祖父穷追不舍?”刚醒就有人盯上,看来祖父的存在威胁到很多人的利益。
夫人愁容更深,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乾陵悦微愣,“这样岂不是陷大家于水火之中?”
“该面对的躲不过。”夫人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,话中诸多隐瞒,听的人敛下眉,隐约坐实自己的猜想。
那天祖父想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