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的恐惧。
她尬笑一声,下意识地快步走到项天礼身边,缩了小半截身子在他身后,面上还是大方得体,“原来如此。”
其他的话说不出来,如果不是身份等级差距,她甚至会骂人。
项天礼在她走到自己身边时眼神动了动,回应似的放下手臂,又挡住他一些,“二哥在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项天仁一点尴尬都没有,潇洒地离开。
等他走后,乾陵悦的抱怨才没忍住,“我刚刚明明让他和那个司空青走了,还好没看到。”
“看到什么?”项天礼看向纱幔后的团成一坨带着血迹的纱布,这里是稍作休憩之所,并无任何用作疗伤包扎的药物,她从哪里拿来的?
“没什么。”她差点说漏嘴,抿唇笑着。
项天礼没有追问,转移话题,“司空相国正在训斥司空公子,说要给你当面道歉,该出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顺从答着,抬脚要走的时候抬手给他解酒药,“等下吃一片这个,可以解酒,不会那么不舒服。”
男人先是一怔,理所当然接过,翻来覆去看了下——看不太懂,随后眉尾抬了抬,嘴角有微小弧度的弯起,“又是你那位高人给你的?”
乾陵悦用力点头,会自己找理由的人真让人省心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