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健身包收好,默默坐在床沿盯着床上面色逐渐恢复的男人,提着的心缓缓落下,替他掖了掖被子。
“父亲……”
项天礼嘴里吐出两个字,乾陵悦一愣,看了他一眼,像是梦中呓语。
说起来,从没有听他提过他的父亲,应该算先皇?夫人也没讲过,其他的人更别说了。
算一算,他父亲过世时年纪应当不大,正是男人守江山的时候,却突然离世,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呢。
乾陵悦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,又拧了热水毛巾替他擦了脸上的汗,耐心地等着他醒来。
随后一个半时辰,她安安静静地陪在里面,外头除了焦躁的柳榕,其他人也都安慰地等着。
“都这么久了,她怎么还不出来,是不是又要趁机害王爷?”她实在忍不住,张口高声问项畏,说着还想闯进去。
充分信任王妃的项畏忙挡在她面前,为王妃保驾护航,“王妃有令,谁都不准入内。”
“项畏,你好大的胆子,连我都敢拦!”柳榕怒目圆睁,瞪着他,抬手一巴掌扇向他的脸。
他当然不能反抗侧妃,被她打得头一歪,眼神更加坚定,一定要将她拦在门外。
柳榕虽然是妃子,却拗不过身为武将的项畏,只能被迫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