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谁叫她现在不得不待在王府内。
迷迷糊糊地换上简约的束身服,见绿竹又要给她头上插那些乱七八糟的头饰,忙推开她的手,登山已经够累了,还带那么重的头饰,不是给自己添堵吗。
于是最后只扎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,用了两条发带才完全固定住,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装扮,总算舒服了点。
“王妃,您就这样穿吗?”出门前绿竹还有几分犹豫,毕竟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,却素面朝天,头上更是发饰全无,比一个丫鬟还要寒酸。
“就这样。”她肯定地点点头,牵了她的手往外走。
项天礼早就带人等在门外,他与早上穿的也不同,宽袖挽起,脱下往日笨重的华服,换上轻便的便服。
唯有柳榕仍然穿的花枝招展,头上亮闪闪的装饰一件接着一件,乾陵悦无声地笑了下,等着看她的笑话。
出发前她就问过绿竹,此前柳榕是否有上山为王爷祈福,得到否定回答后更觉她做作。
果然,一行人行至三分之一处,项天礼和乾陵悦还游刃有余,其他妃子已经显出疲态,不时埋怨地看向柳榕。
如果不是她好端端地非要提什么祈福,她们也不用受这份苦。
始作俑者柳榕也满脸疲惫,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