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天礼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……
想着想着有些走神,她猛地回神,才发现项畏伤痕上的药粉都堆成小山,强装不在意地继续帮他包扎。
项畏只斜着眼睛看了一眼,没有多说。
那人还在禀报,“相府已经派人过去了,除了您派出的三百铁骑,我还增调了二十暗卫。”
相府、铁骑、暗卫,关键词溜进乾陵悦的耳朵。
她快速处理完项畏的伤口,抱着一堆东西走到项天礼身边,一边摆放一边道,“是说我母亲那边吗?”
“嗯。”项天礼大方承认。
“暗卫是你的?”她上次听母亲说是父亲培养的。
跪着的人掀起眼皮扫她一眼,又看向王爷,再低下头。
暗卫之事极为隐秘,王妃却不诧异,王爷更是平淡自若,外界疯传王妃为下堂妻,难道是谬传?
“不算本王的,”项天礼面色平静,看不出心情好坏,只有问有答,“暗卫本听命于我父皇,父皇抱病后便转交于本王。”
算是他父亲的遗产?
如此说来,暗卫听的应该是先皇和丞相的命令,也难怪会有暗卫驻守前相府。
第一次从清醒的人嘴里听到他父亲的事,她解开之前匆匆包扎的纱布,低声道,“接下来会有点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