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问到了她。
常理来说,这样的身份也有可能是扮猪吃老虎。
“即便是装的,这场布局也实在太蠢。”乾陵悦想了想,熟练地在他的伤口上穿针引线。
项天礼极少听到她的正经言论,不免追问,“怎么蠢?”
“相国难道猜不到你会调查吗?那东郊暴露也是迟早的事,东郊是南王地盘总所周知,可这样的情况,傻子都不会相信是南王所为,相国不会连这点都想不到。”她没什么大的想法,只是单纯觉得相国能坐到相国这个位置,不会那么蠢。
项天礼点点头,竟然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,饶有兴趣地,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斗胆猜测,有第三方势力介入,目的是让你们三兄弟互生嫌隙,再渔翁得利。”乾陵悦给伤口打个结,剪掉,顺便下了结论。
虽然不能排除南王和皇上都有对付他的可能,但目前不会如此明目张胆。
搞这种事的人非蠢既坏。
“那王妃觉得是哪方势力?”项天礼的问题越来越多。
乾陵悦瞪大眼,她对这里又不熟悉,脑子里最清楚的就是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,上哪儿去找那个第三方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如实回答,收好各种工具,包扎好,“不要沾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