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陵悦耐着性子等了将近半小时,实在不想浪费时间,“王爷可是伤口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回得倒快。
她看了眼候在一边的项畏,又重新看着专注着奏折的王爷,“所以叫我来是……?”
项天礼这才抬头与她对视,“本王要去东郊一趟。”
“所……以?”她歪着头,他去哪里不需要和她报备啊,她又管不着。
“你和本王一起去。”
“你不是才遇刺吗?”上午才遇刺,伤口都还在流血呢,下午跟着又出门,还是郊区,一听就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。
心可真大。
项天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正因为如此,本王才敢大方出行。”
虽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脑回路,但乾陵悦也闲得无聊,便答应,“行。”
于是上午才出过门的人,下午又往外走。
柳榕听说后闹着要一起,被项天礼三两句打发走。
“怎么不带她。”马车上,乾陵悦好奇发问。
“带她没用。”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从周年宴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好了不少,有问必答,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板着一张脸,偶尔会流露出细微的情绪。
不过他的话什么意思?带柳榕没用,意思就是带她有用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