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,乾陵悦心情更差,本来还以为今天成功帮到忙顺便扩展事业的高兴荡然无存。
“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?”片刻后,项天礼实在没忍住想问很久的一句话。
她脑内一个激灵,他是在质问自己吗?
“你管我?”乾陵悦遇强则强,吃软不吃硬,非要和他对着干。
一股气堵在项天礼心口,想要反驳无从说起,总觉得她今日格外锋利,平时若是这样的状况,她早就开始讲大道理,或者干脆耍赖死人不认账。
今天却跟吃了火药似的,敷衍解释,当众耍性子。
越来越和当初无理取闹的人重合,但带给他的感受却又不完全一样,有点烦但不是不耐烦,而是找不到和解方式的心烦。
“你想接济,可以,但不能冒然行事。”他缓了缓口气,今日一下朝便着急往回赶,问了她的下落后心猛地提起来。
接济是一回事,但她去的是什么地方,她难道不曾打探吗。
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,而他的人来不及传信,那岂不是……他当即掉头赶过来。
而这个女人,竟然毫无反悔之意,反而怪他多管闲事,误会了她的好心。
“我没有冒然行事。”乾陵悦嘴硬回答,但语气也跟着和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