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礼,径直回流火居。
柳榕恼羞成怒地跺跺脚,朝后下车的项天礼撒娇,“王爷!你看姐姐!”
“不用理她。”他盯着乾陵悦消失的方向,语气毫无起伏。
他对乾陵悦的冷淡引得柳榕高兴地弯起嘴角,王爷果然还是最疼她,方才的不悦一扫而空。
回寝殿路上柳榕的问题就没停过,“王爷,听说王妃姐姐在外接济穷苦百姓,这种事臣妾也可以做,以后交给臣妾便是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压根没考虑。
“王爷,您可是怕我坏了您的事?”请求遭到拒绝,她委屈地问。
“不是。”他的回答简单明了,透着不愿闲聊的潜意思。
柳榕瘪瘪嘴,“您已经好久没与我静静待着了。”
以前他下朝处理完公务,便会来她这里走走,坐上一时半刻,可不知何时起,他一下朝便匆匆回主殿,接下来要么是忙于政务,要么便与乾陵悦纠缠不清。
项天礼偏头看她一眼,经她提醒,才想起这段时间的确相处甚少,心中浮起微弱的歉疚。
“今日便去你那里小酌一杯。”
意外得到他的垂幸,柳榕眼睛一亮,忙应下。
下午乾陵悦窝在流火居,后知后觉自己今天做了一件大傻事,竟然轻易